从此以后，她会趁他不在的时候再去花圃浇水，尽量避开这位脾气阴晴不定的大少爷，以免被他看到后，又逮住机会刻薄奚落她一顿。

        秋杳沁出艳色的微微张开，出一小截粉色，像沾了夜里水似的乌黑眼珠惶然望着他。

        程园里植被茂密，枝叶隙间漏下的细碎星子，如同夜空被悄悄戳破的小。

        他无声一哂，视线落回到她的脸上。

        他也没有闪躲，大大方方给她看。

        于是她没有出声，也没有抬，就安安静静站着，安安静静看着他的手。

        真丝的灰色睡，完全盖不住刚刚起的生理反应，突兀的凸起一片，在双之间愈加明显。布料勾勒出起的轮廓，鼓鼓的一大团蛰伏在里面。

        秋杳有些紧张地站在三楼那扇紧闭的房门前，是她第一次走出在这里时固定的活动范围。

        她的目光在那突兀的轮廓上停驻了足足两三秒，才猛地意识到那是什么。

        许菘蓝已经睡下了，她只是想取回被程斯聿拿走的书包，拿完她就走，离他越远越好。

        “看什么呢，没见过这个？”

        程斯聿其实早听到了走廊那点细微的动静，故意慢悠悠走到门边，开门却极快。

        秋杳呼一滞，她认出来了，也终于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他视线掠过她因低而显得格外纤弱的后颈，掠过在轻睡裙领口微微起伏的、白皙细腻的锁骨线条。

        云层压得极低，沉沉地悬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倾覆下来。

        然后，她的视线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不受控制地，顺着那手垂落的方向，缓缓到他的下半……

        她仓促地别开脸，咙掩饰地低咳了两声，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见。

        手如其人。

        程斯聿顿时觉得更了，他扯了扯嘴角，面讥诮，带着几分吊儿郎当的痞气，脸上勾起个薄凉的笑：

        她的呼有点快，脯在程斯聿眼子底下随着咳声一下一下轻轻颤动。

        轻轻了个深呼，秋杳像要把腔里那些莫名的滞涩都挤压出去，才抬手，轻轻叩响了门板。

        ……

        那细微的咳声却清晰地钻进程斯聿的耳朵。

        ―――――

        走廊昏暗的光线吝啬地漏进去一丝。微光勾勒出一只搭在门上的手，绷起的手背骨分明，指节修长，关节带着一种近乎凌厉的力量感。

        门外的小姑娘像只受惊的兔子，杵在那儿

――

        女孩儿的眼睫慌乱地垂落，白皙的脸颊瞬间晕开一片薄红，连耳都染上了颜色。

        一动不动，澄澈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小腹的方向看。

        这会儿胆子倒大了起来。

        “咔哒”一声轻响，门被拉开一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