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程斯聿顺势收拢双臂，对方的高和力量能轻轻松松将她钳制在怀中。

        程斯聿神情平静，      眉眼平淡，在等她的答案。

        他声音低沉下去，近乎蛊惑的直白：“我想玩你的。”

“当然有。”他的语气很平淡，没什么温度，“成绩好，说明你听得懂人话。下午的意思是书包还你，有条件。”

        他不再犹豫，向后一沉，稳稳坐回了床沿。几乎同一时间，修长有力的手握上了秋杳的手腕，稍一用力，将她拉了下来。

        “？”

        太过于匪夷所思，秋杳眼里的震惊还未散去，本能地让她忍不住想逃离这里，她往门口看了一眼。

        秋杳倒一口冷气，双眸瞠大，“你说什么？”

        程斯聿自然没想到她会答应的这么干脆，眼尾倏地一收，瞬间的惊异过后，他感到间的起更加发胀。

        秋杳眼睫颤了颤，她慢慢抽空了力气，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程斯聿的手，她很想确认一个东西，于是轻轻叹了口气。

        很荒唐冲动的要求，但是程斯聿一向随所，他就是想这么。

        短暂的僵持下，他略微偏，鼻梁蹭过秋杳的脸颊，距离近的可以感受到她的呼。

        他俯下，视线与她惊惶的眼睛齐平，角小幅度地扯了下，“你的东西会还给你，你还有什么条件，也可以跟我开。”

        一阵沉默蔓延开来。

        程斯聿低看向她，的阴影将她慢慢笼罩：“你想要什么，最直接的东西――钱。或者，你在德瑞如果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跟我说，我帮你摆平。”

        秋杳眼一：“嗯?”

        “先把伸出来。”

        ……

        ―――

        “好，你想怎么玩儿？”

        “我想玩你的。”程斯聿声音平静，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脚下靠近她，步步近。

        心里忍不住在想这个神经病说出来的话到底有没有经过大脑思考。

        秋杳没有这么近距离和他接过，被他现在的顽劣样子吓到，她的神高度感，觉得自己快燃起来了。

        他说。

        捕捉到她想逃的反应，程斯聿眼神一凛，再次伸手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将她牢牢钉在原地。

        秋杳挣扎，双手本能地推拒着程斯聿。

        长发垂过她的肩颈，藏起她苍白清秀的眉目。缓了半晌，她的咙发紧，颤声问他：“什么条件都行吗？”

        见她眼里满是无措，程斯聿轻挑了下眉，抬眼看她，在她耳朵旁叹了一声。

        她就像一片轻泠泠的叶子，毫无抵抗之力地向前扑跌，直接撞进程斯聿坚实的怀里。

        秋杳咬紧牙关，抬和他视线撞上。

        程斯聿的目光如有实质，缓缓扫过她微微张开的，里面粉红色的尖若隐若现。

        “让我玩一会儿，把书包还给你，怎么样？”

        秋杳甚至来不及惊呼，只觉得一无法抗衡的力袭来，整个人瞬间失去了平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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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她会拒绝，程斯聿饶有兴致地挑眉：“对。只要我可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