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你一下,行吗?
程斯聿在德瑞的那间休息室,是程振bang当初大手笔捐建新实验楼时附赠的一个私人空间。宽敞明亮,设施齐全。
靠墙摆放着米白色布艺沙发和原木茶几,一面墙是ding着天花板的书柜,另一面则是巨大的落地窗。
秋杳跟着程斯聿进来,带上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空气里有淡淡的雪松香氛味dao。她仍是有些拘谨的样子,目光扫过舒适的空间。
程斯聿没有说话,只是示意秋杳坐下,将医药箱推到她面前。
他将受伤的手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那dao细小的红痕在他光洁的pi肤上格外醒目。
男生的目光坦dang而专注,甚至带着审视的意味,从秋杳微shi的发梢hua到泛红的脸颊,最终停留在她紧抿的淡色嘴chun上。
秋杳被他看得浑shen不自在,脸颊又开始发tang。她轻轻xi了口气,从医药箱中取出碘伏棉签,熟练地掰断一端让药ye浸run棉tou,又从夹层里取出一枚独立包装的创可贴。
“手。”她低声说dao。
程斯聿很pei合地把手伸过去。秋杳低下tou,先用碘伏棉签以伤口为中心轻轻打圈消毒,消毒完成后,她撕开创可贴,仔细地对准伤口贴好,用指腹轻轻抚平边缘。
这是一双不食人间烟火,没有经历过任何挫折的手,秋杳知dao,所以不太舍得看到上面有伤痕出现。
程斯聿一路都没怎么反抗,只说: “没事,你就算不涂估计一会也就愈合了,不会感染的。”
“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感染风险,你愿意赌吗?”她的声音罕见地柔ruan,俯shen时温热的呼xi轻轻拂过他指节的pi肤,带来一阵细微的yang意。
“我不敢。”
他哑着声说完,看到她这样,他很难自控地变得焦躁,逗她是为了看她难堪窘迫吗?
程斯聿想,他应当不是这样的。
他只是觉得自己因为她有了yu望,但现在他意识到并非仅仅如此。真正让他无法好好跟她说话的,是因为她总是轻易挑起了他内心深chu1一些新奇的,不太如死水般的情绪。
这种认知让他的心情如同过载的气球,只要秋杳稍稍liulou出脆弱的后颈,甚至无需刻意引诱,就足以让他的心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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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她妈勾引他爸,她现在也成功勾引了他。
这种恶xing循环,才会让他如此不理智和冲动。
他用另一只手rou了rou眉心,板着脸开始在心里措辞。
(对不起。)
没tou没尾的,有点太生ying了,而且他就不是主动和别人dao歉的人。
(我不是故意逗你惹你不开心的,是你太不禁逗了。)
这又很像推卸责任。
(之前总是那样对你不太好,以后我会先跟你商量一下再逗你的。)
………
程斯聿烦躁地想了会儿,自己给自己zuo了会儿心理建设,还是决定不要崩人设为好。
他把目光重新粘在她低垂的眉眼上。少女的睫mao又长又密,在眼睑下方投下小片阴影,鼻尖小巧ting翘,因为专注而微微皱着。
她离得这样近,shen上还带着一种干净的馨香。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颈后细小的绒mao,在夕阳下泛着柔ruan的光泽。
程斯聿很确定,他shen下guntang的肉棒因为这一幕,正蓄势待发的翘起。
贴好了。
秋杳松了口气,抬tou看他。
视线猝不及防地撞进他的眼眸,那里面不再是平日的戏谑或冷淡,而是像涌动的深海。
她的心猛地一tiao,慌忙移开眼,撑着沙发
扶手就要站起来。
“啪”的一声轻响,束着她半干长发的pijin毫无预兆地绷断了。
nong1密乌黑的长发瞬间倾泻下来,带着洗发水的淡淡香气,散落在她的肩tou和后背。
而那gen断掉的pijin,不偏不倚正好掉在了程斯聿的大tui心正中间,离他被校ku布料包裹得严实的鼓nang一团,只有咫尺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