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因了谢，又发了几个无意义的表情包，结束了这段对话。

        谢津没看见徐因，问家政说：“刚刚去楼下接您的女孩儿呢？”

        她想问谢津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张口却觉得嗓子干涩无比。

        膏细腻涂抹在皲裂刺痛的肤上，将冰冷的手指热，徐因困惑地看向谢津，他低垂着眼帘，没有美瞳，那双不同寻常的眼睛就这么直白地暴在她视线中，温又怪异。

        或许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他极自然地拉过徐因的手，将护手霜抹在她的手背上，再用掌心抹匀。

        徐因漫不经心地，“天冷生冻疮了。”

        徐因怔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说:“妈的手艺还可以，到不了吃了后让你客死异乡的地步。”

小姑娘格黏人又爱撒，说话又甜又乖，确实很难拒绝。

        谢津应了声好，让她顺手把厨房垃圾扔了。

        谢津拿回自己的手机，入手冰冷，他把手机扔到一旁，拎起徐因的袖子看她的手，“手冻得这么厉害？你出门没手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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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家政，我记得有个两小时内上门全屋清洁的连锁家政公司。”谢津翻了翻手机，随口:“她们还开了上门饭的业务，可惜年夜饭已经被约满了。”

        “因因，醒了没有?”屋外传来敲门声，以及谢津温和的嗓音，“早饭煮了瘦肉粥，要不要喝一些。”

        徐因手里拿着谢津的手机，若无其事：“家里可视门铃坏了，我下楼一趟开门。”

        阿姨正好扫地路过他们跟前，不赞同说：“手上生冻疮可不是小事，我有个亲戚就是，后来手指都变形了，要仔细养着。”

        “我记得你不会游泳。”

        不过徐因还是喝完了粥，谢津饭的手艺她早就习惯了，家常菜水平，色香味勉强能占一样，不像她，一个都占不了。

        ［越夏］好呀好呀，到时候我给为为老师当向导

        ［为为］想出去采风，大概会去欧洲

        不过也没有哪条法律规定一个格甜妹的人不能打扮成辣妹酷姐，徐因按灭了手机，吃安眠药睡觉。

        徐因默不作声把谢津的手机放进口袋，拎起垃圾下楼。

        谢津明白了，毫无进益。

        徐因打开门，开门见山，“大扫除你打算怎么安排?”

        徐因磨了下牙，想，骗子。

        徐因盯着群里谢津的像，点进他的朋友圈，失望而归。

        徐因回来得很快，她手里拎了一份红丝绒糕，手指冻得发红。

        几分钟后，家政阿姨拎着一大包清洁工到了门口，熟络地换上鞋套，进屋打扫。

        谢津的朋友圈和她的小号一样空空，不知是开了屏蔽，还是本没发过东西。

        第二天罗廷芸还没回来，她给谢津和徐因拉到一个群里，发消息遥控他们两个大扫除。

        她总觉得越夏这个人有些奇怪，徐因看过越夏朋友圈里发的自拍，一闪瞎人眼的奢侈品，在法国街开豪车去上学，又张扬又嚣张。和她聊天时语气却格外乖巧，和长相反差很大。

        “是的，现在也不会。”

        吃过饭后谢津去刷碗，家政恰巧打来了电话，说已经到楼下了，帮忙开一下门禁。

        谢津拿了两个砂糖橘放在气片上烤着，又回屋给她找了一支护手霜。

        谢津意外地看向她提着的糕，“怎么突然买了个糕。”

        谢津失笑，在手机上下了单。

        碗里的瘦肉粥稠绵密，卖相极佳，徐因尝了一口后表情莫测地放下勺子，她说:“进步的程度不如我在游泳上的进益。”

        徐因的手还没到冻变形的地步，不过常年握笔绘画她的手看着也好看不到哪去，她随口附和着，把手伸到气片旁边，过了会儿说：“我想吃烤橘子。”

        “想吃就去买了。”徐因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扔给他，抱怨说：“出门才发现拿错了，还好我以前在那里开过会员，账号里面还有点钱。”

        ［为为］年初没有复工的打算

        她小心眼地想，如果谢津让她干活，那她现在就收拾去家过年，最起码爷爷那里有她买的扫地机。

        徐因去卫生间洗漱，再出来时谢津已经把早餐盛好端上了桌，“这两年手艺应该进步了一些，你尝尝看。”

        “哦，那姑娘说出门买个东西，一会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