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被紧紧箍在怀里，脸埋在他带着汗水和熟悉气息的肌间，看不到他的表情。

        “别动。”程昭野不许她动，的更深。

        没想下一秒他突然就不动了，埋在里的却胀得更大了一圈。

        他顿了顿，把埋得更低，蹭着她柔的发，声音闷闷的。

        “不是要去床上？”他抱着她，一步一顿地往床方向走。

        她涣散的神智凝聚起一丝清明，下意识就想抬去看他的脸。

        “这次，能不能……只看我一个人？”

太短。短到他闭上眼，便能想起第一次和她时，他压着她，低就能看见自己在她小腹出的形状。

        一次都没有。哪怕是小时候打架打得破血，或者被他父亲揍得再狠，他也永远是那副混不吝的、带着点狠劲的模样。

        “像你喜欢小灰狼那样……就行。”

        “呜……慢、慢点走……”

        每走一步，那深深埋在她内的物就能因为步伐的颠簸和的重量，往下沉坠着或深或浅地撞到最里面那一点。

        明明无比短的距离，却漫长的很。

        一下深一下浅的弄把许若眠弄得有些涣散，忽然感觉到一滴的，猝不及防地砸落在背脊上。

        他低，只望见她杏眼水汪汪地盈着泪，鼻尖也红红的，微张的被吻得有些，更显得楚楚可怜。

        “呃啊…别、别那里……程昭野……”她抽抽噎噎地骂，却没什么震慑力。

        她从未见过程昭野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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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若眠愣住了，连哭泣都忘了。

        像是长了眼睛，极有目的地，一次次准挤过那块让她发麻的肉。

        “许若眠，”他说。

        任由那的，变本加厉地、接二连三地落下，一滴，两滴……

        被抛弃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莫名又涌上了心。

        现在……他的东西在她里进出，纵然是浅浅的力度和深度，也能让那过分纤细的小腹清晰地凸起一块，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你……”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他更用力的拥抱打断。

        好。

        细白的还无力地缠在他腰侧，脚背绷紧，断断续续地息：“你我、嗯啊……轻、轻点……”

        那时他的东西进去，总能将她的小腹出一点淫靡的弧度，温的，像刚蒸熟的糯米糕。

        他没抽出来，就着这样紧密相连的姿势，手臂穿过她的膝弯，猛地将她整个人打橫抱了起来。

        过多的淫水被堵在交合，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细微的咕啾声，就是不出来，憋得她小腹又酸又胀。

        “啊……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