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大口吃泡芙掩饰自己的心虚，讪讪应声。“你想多了，可能别人在拍窗外风景罢了。”

        “窗外风景，能有我们俩好看？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庄际挑眉，脸上带着莫名的自信。

        “心忧，怎么了？我还在国内，有事的话我可以过去面谈。”杜容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明显不过的兴奋。

        “不用啦，就是……”

        舒心忧赶紧打断，“呀，这么晚了，不说了不说了，你早点休息，挂了哦，有机会请你吃饭。”

        除此外，她一时间也没有更好的理办法了。

        杜容谦刚松了一口气，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又紧张了起来。“他缠着你么？我去找他……”

        封绅出的主意果然有效，回得好好谢谢他。

        在他起结账时，舒心忧趁机取回手机。

        庄际不禁将这一切改变，归功于自己这几日‘贴心策略’的实践成果。

        “你不用为我什么，我可以解决的，如果这事对你有影响的话，我就想别的办法。”

        “你分得清‘自信’和‘自负’哪个是褒义哪个是贬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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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仅不惹他生气了，今天还格外乖巧。

        “杜容谦，谢谢你，有需要的话我会说的，如果你家人……问起的话，你照实说我们是契约婚姻就好。”

        看着所拍摄的多角度照片，她十分满意。

        “嗯？有事直说就好。”

        只是，他这突如其来的真情让她不知所措，上次把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如今只能装傻打哈哈糊弄过去。

        拿着洗出来的照片回到家，她给杜容谦打了电话。

        “我哪里说错了，难我们不？”

        舒心忧拒绝了他的好意。“不用啦。”

        杜容谦心忽地一揪，噤声半晌，好像有些发干，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你……真的和庄际在一起了？”

        舒心忧匆匆喝了两口茶解腻，声称吃饱了要去洗手间，准备离开。

“啊？？？”

        庄际看着她嘴起，想到这几天她既没和其他男人联系，也没在他面前提要去找哪个野男人。

        翌日，舒心忧把打印好的照片装进信封，为避免暴地址，还特地去的快递驿站寄往庄际家。

        因为，对我来说，钢琴、名利……这些都没有你重要。”杜容谦的口吻郑重其事且坚定。

        等待接通的中途，她一张张翻看照片，不得不说，那个服务生很会抓角度，每张构图都很好，在餐厅夜景和致餐品的衬托下，颇有几分偶像剧的浪漫氛围。

        他这个脑回路，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的，但也不由得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边怎么想我，我无所谓，你想什么只放手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说。”

        何况，杜容谦出面去交涉的话，可能还会适得其反，她已经领教过庄际的厚脸和神经了。

        只要她一句话，他就立返回，把行程再延后一些。

        他此刻正拿着登机牌站在舷梯口，即将启程准备巡演，但接到她的电话，他立刻停下脚步。

        “……”算了，大家说话不在一个频上。

        与庄际分开后，舒心忧立即去打印出来。

        电话那的杜容谦静默了几秒，即便已经料定舒心忧会拒绝，但还是把心里斟酌许久的话，不急不慌地悉数说出。

        她听出了杜容谦还没死心。

        难她真的被打动了？想象她有一天红着眼眶求他别不要她的模样，他心就像盛满了酒，晃晃，使人上沉醉。

        “没有，只是被他缠着太烦，想找个能得住他的人而已。”

        舒心忧内心挣扎良久，不确定这个下策是否可行，“杜容谦，如果我把我和庄际的照片寄给你，会不会对你有影响？”

        “我希望你开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国外定居，远离这一切，我这些年也赚了不少钱，足够我们富裕地生活一辈子了，当然，你不接受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们可以买两套房子，只当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