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川被热气与羞躁熏得迷迷糊糊。她难得泛起羞耻心，一言不发，忽地感到温的东西贴上了口，又略有糙，来回动。

        “再感受一下……”

        挣扎不动了，旁边的人看着这一幕，已经握住自己的，开始摩挲着。视线一扫，勉强数数：还有那么多，在等着自己。

        颤抖的足踝被人握住，不同人的吻，细密地落下，安抚她。与此同时到来的，还有一烈的信香。

        那么多次了，还是紧，紧得不多等一会儿，就不能完完全全进去。

        靖川的意识也有些朦胧，一听，气急地、被得声音发颤，还在着眼泪断断续续反驳：“没有、没有那种……”

        是有人在她。灵活地，没有放过任何空隙，热情地勾勒出每一层叠的形状，连带最里的隙也躲不掉。剥开保护珠的肉，去亮晶晶的水，真是在帮她清理，奈何越是忙活，水却越多。靖川咬着，呻声隐忍，被得几乎要崩溃。温热的尖在戏弄她，浅浅地伸进内，卷去水渍、抽插，得莹的口似花，被蹂躏得禁不住绽开。

        靖川略微缓过神，偏过目光，颤抖着轻声细语：“别、别那么用力……嗯、又没有……”

        都是混账……不听她的话……

        靖川低低呜咽，在她怀里。危险的压迫感被在女人指尖，随时会因她按下，释放出倾轧理智的剧烈快感。她受不住了，满淌的淫水还在滴滴答答落入浴池，简直如失禁似的。她不要母亲……她自己，还是被大家爱着的孩子，怎么可以——

        女人的手倏地，不轻不重一按。

        倒不怎么长，却得难受，好涨。她眼泪总是忍不住地，每每被开，还是会受不住低语：“轻点……”

        小腹痉挛着，绞紧的一瞬，稠微凉的也被抵在深的冠送进来，慢慢地填满内腔。靖川无助地微张双，重重呼，尖吐出，津来不及咽下便淌在下巴。

        “圣女大人……”耳边，将她架起的人笑低语，接着她的话讲下去，“真的没有水吗？”

        对于已经许久未释放过的士兵，这已是最大限度的温柔。随着深埋，也前倾上来，嘴衔住少女尖，用力地。

        却见尖充血，被吐出时犹贴在女人的尖上，像要产了。小一紧，绞得对方也开始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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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没有水……

        女人一腰，心急地将大半都送进去。爱语呢喃，狂热地诉说着情意，一声一声呼唤。靖川却无力回应了，被得仰起，失神地瑟缩着。每一络，都那么清晰地、令人发疯地用力磨着内，挤压、压迫，蚀骨的酥化浪，层层叠叠，一浪高过一浪。薄薄的小腹凸起些弧度，一起一伏，气、呼气，都只能勒得更紧，无可逃了。

        她才不会受孕、不会谁的母亲……可紧紧压在口反复剐蹭、再用点劲就要进去的阴仿佛在暗示。女人慢条斯理，手溜到她被起的小腹，划着圈。

        水波晃，少女的呻渐渐由清越到微微沙哑，水声未曾停过，不断交叠的影、低低的泣音，随信香交缠，铺了满室春光。

        她们所有人，共同的、年幼的、慷慨的圣女……也可以是柔的、小小的母亲。

“请她来帮圣女大人洗一洗子。”

        清理完了，尖牵出清亮的丝线，口翕张，仿佛已然准备好。她又像玩般被调整了姿势，仍架着双，失去了抗拒的力气，任抵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