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什麼？」他問，手還在那裡慢慢摩，每一下都讓人快瘋掉。

        「別擋。」他說，聲音溫柔但堅定，「你好漂亮。」

        他的手從我腰間下來，隔著裙子握住我的，用力一，然後往前一帶。

        他的體明顯僵了一下，結在我下劇烈滾動。

        我順從地放鬆，他的手掌立刻貼上來，隔著網襪摩大內側最的膚。

        然後他鬆開我，站起來，一把把我拉起來，手握得很緊，像怕我反悔。

        「感覺到了嗎？」

        「回家……好不好？」

        「你……」他拇指畫著小圈，越來越往上，

        我的微微顫抖，他卻很有耐心，指尖順著網襪的紋路往上，一寸一寸，慢慢摸到大內側。

        我沒停，反而用牙齒輕輕咬住，然後鬆開，又吻上去，一下又一下，感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和越來越緊繃的體。

        然後他低頭，嘴貼上我鎖骨下方，順著骨頭線條一路往下，吻過緞面吊帶包裹的地方，隔著布料，溫熱、濕潤，每一個吻都像在標記。

        我說不出話，只能咬著下，手指緊緊扣進他肩膀的肌肉裡。

        「很感？」

        「……我……沒有……」顫著聲音，卻怎麼也說不完整，因為下正被那滾燙的物頂得發麻。

        布料收緊，緞面更貼合體，勾勒出的線條。

        我睜開眼，對上他深沉的眼神。

        我大膽地伸出尖，過他結的凸起，感受它隨著他吞嚥而上下移動。

輕一扯。

        我們都知回家意味著什麼。

        我的臉燙得厲害，下意識想遮，他卻抓住我的手腕：

        「妳在發抖。」他低聲說，滿意地笑著，眼神滿是重新取得控制的得意。

        他一邊說，手就往上移一點，最後停在大，拇指隔著網襪按壓，離得很近，但沒有真的碰到。

        他沒說話，只是牽著我，穿過人群，穿過舞池，穿過走廊，頭也不回地往出口走。

        「別玩……」他低聲制止我，手卻扣緊我的腰，仿佛不想讓我離開。

        他的聲音裡帶著渴望、克制，還有某種脆弱的期待。

        我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我試著取得主控權。

        他的手從我到大外側，掌心貼著網襪，慢慢往上推，推過裙子的開叉。

        他笑了，手繼續往上，停在大，拇指勾住網襪的邊緣，來回摩。

        我低頭，嘴貼上他的鎖骨，順著線條往上，吻到他結。

        不是疑問，是確認。是邀請。是共謀。

        我得厲害，感覺自己已經濕得不像話，那熱意從深處一陣陣湧出，順著大內側往下淪陷，連網襪都開始黏黏地貼住膚。

        我跟在他後，還有點軟，大內側的膚還殘留著他手指摩過的溫度，那裡微微發燙，帶著某種無法忽視的悸動。

        「妳跟以前……」他鬆開我耳垂，聲音低沉，「很不一樣……」

        「……好。」

        我點頭，臉埋進他頸窩，不敢看他。

        不是真的碰到那裡，只是在邊緣試探，像在確認界線，又像在挑釁。

        他鬆開我的，視線下移，停留在那裡，眼神變得更暗：

        我知，真正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我的完全貼上他，那裡的度更明顯了，隔著薄薄的布料頂著我，清晰得讓人臉紅。

        「這樣……」他低聲說，拇指勾著背繩來回摩，「更好看了。」

        我抬頭看他，他的眼神暗沉、專注，像野獸盯著獵物。

        我忍不住輕哼一聲。

        他聲音裡帶著赤的滿足和佔有。

        本能地想夾緊，卻被他膝蓋頂開。

        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更暗，雙手扣住我的腰，帶著我的子在他上慢慢磨蹭，動作很慢，但每一下都準地碾過最感的地方。

        音樂還在震動，但已經離我們越來越遠。

        我閉上眼，腦子已經一片空白，只能點頭，聲音細得像蚊子：

        我的呼越加急促沉重，差點叫出聲。

        他一手扣住我後頸，嘴貼上我耳垂，用牙齒輕輕咬住，然後低聲問：

        我咬著下，不敢回答。

        他沒再問，只是低頭，嘴貼上我鎖骨，一路往上吻到耳垂，然後輕輕咬住。

        我臉燙得厲害。

        他的體明顯顫了一下，然後收緊手臂，把我緊緊抱進懷裡，像終於得到什麼珍貴的允諾。

        「別躲。」他伸手進入choker與我膚的間隙，一抬，收緊的細繩勒著我的脖子，我吃痛，強迫我側頭看他，「看著我。」

        「張開一點。」他低聲說，聲音溫柔但帶著不容拒絕。

        我的呼越來越急促，心快到像要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