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谈着那些世家小姐武林侠女就把大哥的婚事了主。

        强拉着客人谈至深夜不是待客之，烈酒的后劲姗姗来迟，少侠后知后觉地告退。唐书雁也喊人来着大家喝醒酒汤休息，柳静海本来想叫柳昭明去送送少侠，站起来却发现柳惊涛已经跟在少侠后走了出去，原先他拿在手里的酒盏被的粉碎，瓷片随着他的动作掉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柳惊涛其实向来都是他们兄弟中间更老成的那个，只是看着少侠就这么当着自己的面谈着自己一直不愿面对的事，他忽然就有些失了方寸。

        少侠酒品一直很好，看着和没醉一样，只是说话慢了好多，一字一句都像要在齿间盘桓良久。

        柳惊涛犹豫再三，伸手轻轻扶住了少侠的腰，两人动作就像是柳惊涛在架着喝醉了的少侠走路，少侠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放心地把自己大半重都压在了柳惊涛的上，脸上没什么表情，声音十分轻快地问他有没有相中哪家的姑娘。

        柳惊涛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当初他和唐傲天的政治联姻没有想过他喜不喜欢唐小婉，之后也在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婚事，他见惯边的相思成疾，从来想过自己也会如此。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那柄短刀他还带在上，硌得他生疼。

        从琅玉庭院到给少侠安排的小院客房的路实在不长，容不下他们这么相对无言。

        少侠哪有那么容易就醉到不能自理，走到院子门口时就轻轻拨开柳惊涛的手臂说他自己先休息，两人目光相，俱被那点直白的灼热了一下，慌忙移开视线后又疑心自己是否捉住的只是片刻荒谬的错误。

        “那坛酒，还没来得及喝。”柳惊涛忽然开口。

        少侠避开他的视线，带着点犹豫，“等你大喜的那天喝。”

        接着柳惊涛就握住了他的手腕，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拉近，他的语气少见的带上了点平白无故的怒气：“…你是这么想的吗？”

        自己还能是怎么想的？

        他们之间毫无存在感的默契终于发挥了点作用，少侠抬起时正好撞上柳惊涛的，熟悉的疼痛和血腥气蔓延成柳惊涛眼中再无遮掩的渴求。

        少侠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是喝醉了。

        他们跌跌撞撞扑倒在床上，少侠只来得及伸手扯下床幔，层层纱帐落下的同时腰带上铁的盘扣落一地，柳惊涛比以往都暴地多，双手被拉过摁住，手腕上泛起一圈青紫，在上落下的抚摸与亲吻啃咬都不知轻重，被彻底吞吃入腹的错觉伴随着氤氲在习惯里的快感。少侠在开始尚咬着下忍耐，引得柳惊涛颇为不满地俯撬开少侠紧咬着的牙关，犹如野兽在享用猎物前的提前准备。

        快感连血带沫地伴着疼痛溢出来，少侠在被打开的瞬间想起了他们似乎已经久远得不可考证的初夜，他勉强支起胳膊往后退，又被柳惊涛压了上来，他执拗地要盯着少侠的眼睛，所有感情再无遮掩地倾泻而出，如成堆的柴薪燃出不可扑灭的烈火。

        他们无意间又重新回顾了一下两人曾造成过的惨状，少侠最后疲力竭地躺在床上，上几牙印在床单上洇出几点血迹，他累的动都不想动一下，任凭柳惊涛细致地帮他清理和一床一地的狼藉。

        所幸第二天少侠没再发烧，只是上如打过一架般哪里都疼，肉外的刺痛和内的酸痛一起提醒着他昨夜他们干柴烈火地干了什么好事出来。

        少侠实在被折腾地狠了，睁开眼确认了一眼自己在何便又睡了过去，而柳惊涛在院子门口握着自己手里的短刀似乎还有些踟蹰，犹豫间直被柳静海逮了个照面。

        兄弟二人对彼此格都了解地透彻，柳静海喊了一声大哥，望见他手里那把短刀便了然于。一边惊异于他们关系何时发展到这个地步，又一边想着世事无常，轻声祝柳惊涛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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