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殿下扫北，我宁愿去当四骑卫的马前卒，总之要杀几个喀喇沁的蛮子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但这不是说明李自成的武力能和曹变蛟媲美，而是他们中间没有其他名次。
所以在发现曹变蛟看向自己后，李自成心虚的躲开了对方的眼神，但下一秒反应过来自己人多，立马又看了回去。
白马关头，金吾卫千户何守义拿着千里镜，看到了市场被焚毁，以及喀喇沁三万骑兵的画面。
结果就这么点时间，曹变蛟就转身带着曹鼎蛟、曹瑞蛟离开了人群。
“好什么好？也就是我们这支不是骑兵，不然我一定冲出去砍了伯晕歹的狗头！”何守义骂骂咧咧。
因此、在他们这群各界魁首离开后，剩下的一群学子也慢慢散去，直到最后大军彻底消失在地平线时，所有的学子也都离开了城门口。
“当然！殿下怎么可能吃亏！也就是俺们今年还没有毕业，不然俺说到底也要参军杀两个鞑子！”
“好在人都撤进来了，也幸亏下面的人察觉到了这群家伙不怀好意，不然恐怕市场要被焚毁，皇店的商人也要遭到截杀。”
“大哥，你说殿下回来后会不会出兵再扫一次北？”
“行了行了，李自成你别吹牛了，就你还杀鞑子，我大哥还什么都没说呢！”
何守义还在骂骂咧咧，而与他一样骂骂咧咧的人不在少数，毕竟伯晕歹做出的事情可以说在打上直的脸。
显然在曹变蛟看来、骂骂咧咧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好好勤学武艺和兵法，等明年九月毕业后上战场，杀几个鞑子实在。
“应该打不进来吧？”
只是他们不知道，在他们动身的同时，喀喇沁的伯晕歹都不容他们拉拢，就已经举兵攻向了白马关……
“胡虏之心狡诈！待援兵至，必杀他！”
熊廷弼要亲自赶赴土蛮三大部，这样的举动也说明了事情的紧迫性。
“日后看来上了战场得小心，这群胡虏不认恩情，小心他们背后捅刀子。”
在角抵的比试中，李自成几乎是一个照面就被曹变蛟摔翻在地，连反抗的机会都不曾拥有。
不仅是白马关的上直部队，便是当消息传回燕山大营的时候，今日休息的神策、豹韬两卫将士也骂骂咧咧的将甲胃装车，开始了向北驰援的急行军。
白马关外，此刻处于山道之中的互市市场已经被焚毁，而关外的伯晕歹正带领喀喇沁部万余铁骑，两万游骑在互市市场劫掠。
“可以，但恐怕需要上奏万岁，另外再继续增兵暂时稳住三大部。”袁应泰想的比熊廷弼要周到许多。
副千户还在安慰何守义，而何守义则是咬牙切齿：
何守义一拳砸在了女墙上，而旁边的副千户则是劝解道：
和曹变蛟一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哪怕是李自成，如果不是他弟弟李自敬询问，恐怕他也懒得开口。
学府历次会考中，曹变蛟几乎在骑射角抵等各种武科横压一届，李自成也只能屈居他之下。
“我就说这群胡虏不能相信，殿下出征前就应该先收拾了他们！”
听着大军的谩骂，他们也搞懂了是怎么一回事。
燕山学府的学子们听到了警报的哨声，所有人都跑出了学府，并见到了北上的大军。
几大学府的门口都叫骂了起来，有的人担心，有的人则是宣泄愤怒。
人群里，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拉了拉自己身前一个弱冠青年，而这人也转头下意识回答道：
李自成刚刚开口，就被旁边的一个少年嘲讽了一句。
“彭彭彭——”
“更何况北直隶有上直守卫，尽管没有了四骑卫和大宁三卫，但还有其他九卫和诸多上直拱卫营。”
李自成闻声看去，赫然看到了自己的死对头曹瑞蛟，而曹瑞蛟的旁边则是身材魁梧高大的曹变蛟，以及身材匀称的曹鼎蛟。
“要不是三卫骑兵被调去打河套还没有回来，今日必然要让伯晕歹喋血此地。”
曹变蛟虽然只有十六岁，但个头远远超过了李自成，达到了五尺六寸的高度不说，身材还十分魁梧。
“我的意思是，先收复土蛮三大部！”
“消息已经传回燕山大营了，大营距离此地不过七十里，又有神策、豹韬两卫，顶多明天大军就会抵达。”
“行了、别说了，还是算一算皇店的损失吧，伯晕歹这厮复叛的消息被殿下知道，恐怕第二次扫北也不远了。”
袁应泰也没有拦他，只是在双方商量好后派人将消息送往了京城。
“放！”
“怎么可能打进来？白马关那里可有一千户的兵力，伯晕歹有火炮也打不进来。”
“增派六营吧，算上贺世贤那三营，总共就九营兵马了，由老夫亲自带兵前往。”
晕歹心动，那他必然会出兵，不管我们收不收复土蛮三大部都一样。”
他们上直什么受过这种被人背刺的气？这伯晕歹的万余铁骑都是靠着这几年互市积攒下来的，现在反倒好了，用大明的铁来打大明！
只不过、学子们的谩骂是结束了，但京城那边却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