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人考虑过灰雾的感受吗？”漫威席勒不死心地想再说些什么，但是月光席勒已经将他的子褪到了膝弯，突然而至的凉意和被围观的羞耻感迫使他闭嘴。

        于是病态叹了口气，他放下漫威席勒，灰雾的手安静地退到一边。随后，他们的父亲握住月光尚未完全没入的分：“来，先退出来，我教你怎么不疼。”

        月光席勒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看到漫威席勒依言照，病态的教鞭指在漫威席勒的大内侧，划过他的肤，上移，最终点在他的入口。

        月光席勒摇。

        病态捂住脸，他向四周看了看，很多看热闹的席勒瞬间缩回，于是他把目光投向还在一旁的傲慢：“我和你来给他示范一下。”

        他们的父亲抱着的漫威席勒，这位受刑者在他怀里小口揣着气，月光席勒无辜地看着他。

        但随即，内传来的异样鼓胀感就夺走了漫威席勒的全心神。

        漫威席勒的鼻腔里发出不满的哼唧声。

        “好的，病态。”在长久的沉默之后，傲慢回答。

        而那翕动的入口，细小的血丝渗出。

        月光席勒的力气很大，而他的作也不够细，这种暴的动作可能会另少数人感到兴奋，但是不包括漫威席勒。

        ――他可没有嗜痛的癖好。

        “过来，躺下，双屈膝，分开。”

        漫威席勒闭上眼睛，双在微微打颤。

        他“刺啦”一声撕开胶布，在漫威席勒嘴上绕了几圈：“我贴对联时剩下的，这种胶布粘很好，而且价钱很便宜，十块钱可以买一大卷。”

        病态缠了几圈之后，凑近漫

        “放心，我不会真的插进去，这只是一次示范。”病态盯着傲慢，语气却不容置疑。

        漫威席勒沉默地站在原地，在大约十几秒之后，他还是屈服于病态的权威，拖着赤的双走过来。

        “虫子都比你要强！”漫威席勒把脸埋在前臂之间，边抽着气边骂，他的声音颤抖着，那种被撕开的感觉并不好受。

        “你有剂――好吧，你没有。”傲慢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们的动作停滞了半天，随后，漫威席勒再次听到傲慢自暴自弃的说话声，“那直接扩张吧，反正这里只是意识空间。”

        顿感不妙的漫威席勒刚想骂人，后突如其来的撕裂感瞬间让他倒一口凉气：“你们！”

        在大约半分钟的随意扩张之后，月光的手指离开了后，上面已经粘附了一层薄薄的。但那只是出于自我保护而分的，并不能起到足够的作用。

        漫威席勒止住了脚步。

        “疼吗？”病态问，却不是问漫威席勒，而是月光席勒。

威胁，“再多说一句我就让灰雾把你的嘴也堵起来。”

        没有任何情和快感，只是单纯地疼痛。

        “紧的话就来回动一动。”病态握着月光的手，来回抽插了几下，后者手足无措地任由他领着动作。

        教鞭击破空气，传来破空声，病态微微提高声音：“过来。”

        病态看着月光席勒：“紧不紧？”

        病态并没有对他的举动出什么评价，他只是拍拍傲慢的肩膀，安他：“如果你觉得尴尬，我们可以把他的嘴也封上。”

        这两个人是用伞刀扩张的吗！

        少年人的手臂肌肉绷得紧紧的，四指蜷缩，唯一伸直的食指也僵地立在那里，像一棍子。

        是病态。

        傲慢僵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已经失去全力气的漫威席勒突然挣扎着爬起来，再次试图逃跑，但是病态背对着他，说：“你觉得你能逃掉吗？”

        “没有，不过没必要，封嘴的办法有很多。”病态拿出一卷胶布，最普通的那种，透明的宽胶布在光线下折成淡黄色。

        他打了个响指，四周落下帷幕，阻隔外界的视线，而漫威席勒发出一声嗤笑。

        傲慢走到漫威席勒旁边坐下，白大褂医生挑衅的目光投过来，傲慢犹豫了一下，解下自己的领带，蒙住漫威席勒的眼睛。

        他的腰无力地了下去，但是一双手抱住了他的。漫威席勒的视线顺着那双手臂向上，对上一双熟悉的灰色的荒芜眼睛。

        他握住月光席勒的手，探向那入口，当月光的手指再次进入时，漫威席勒控制不住地发出轻微的呻。

        少年人有些迷茫地点点。

        “不、等――”漫威席勒的阻止被突然贯穿的物直接掐断在咙里，下的撕裂感让他浑颤抖，那一瞬间，他所有的力都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夺走。

        月光没有任何经验，一旁的傲慢也不能给他正确的指导，于是少年人的手指几乎是在那里横冲直撞。

        可惜场上的两个人都没什么经验，刚刚从那种诡异的鼓胀感中缓解过来的漫威席勒听到傲慢的声音再次响起：“应该差不多了，可以进了。”

        傲慢侧过，看了漫威席勒一眼，后者没说话，但他总觉得这个人在挑衅自己，于是他点点：“好吧，你带面罩了？”

        病态站起，他的声音很温和，甚至带出慈祥的意味：“我不是‘超我’那个没有感情的怪物，只要为了席勒好，他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你们都是我的孩子，孩子犯了错，本就应该受到惩罚。”

        “能理解吗？”

        病态叹了口气：“你的动作太暴了，会伤了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