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

        “我想，你盯上我的时间并不长。”席勒似乎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但他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确实如此。”海拉正在摆弄着一玫瑰花，她仔细地去除上面的刺，“但是比你想的要久。”

        “一开始我只是想将你的基因引入阿斯加德，以此获得一个智慧与力量并存的孩子。”海拉垂下眼睛，她的手往席勒的双之间探去，“但是这件事情与上床无关，我完全可以经过你的同意之后，直接取走你的基因。”

        “但是你现在似乎改主意了。”席勒看着海拉，他能够感受到这次约会即将迎来他最担心的分。

        “是的，当我意识到你是一个怎样的疯子与圣人之后，我改主意了。”海拉的手开始慢慢地搓，与她钉入花枝时的暴不同，此刻她完全称得上温柔。

        “圣人？”席勒笑了一下，“很少有人会这么评价我。”

        “一个因疯狂而禁的疯子，席勒，你圣洁得令我发狂。”海拉的手握住席勒被她有意刺激下而起的。

        “你在感到兴奋。”海拉笃定地说，她着迷地弯下腰，亲吻席勒满是汗水和血的口和小腹，“你知吗，当我发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另一个和我一样将爱与死亡所联系的疯子的时候……”

        那里的端正在缓缓渗出，在海拉掌心动着，这是高的前兆。

        “当我意识到我并非孤苦伶仃，但另一个疯子却不肯脱下自己的人与我共舞的时候……”

        一枚花枝抵住了那个入口，糙的表过柔的内黏，席勒浑的肌肉立刻就绷紧了。

        “呃啊――”

        他的大肌肉动着，连带着腰腹一起挣扎，却被玫瑰花死死钉住。

        像一条被钉在鱼叉上的鱼，徒劳地甩动尾巴。

        “哈，呼……”

        花枝一点点破开感的内，席勒挣扎着息，腰腹和后背绷出弧度，又落回床上，最终看着那花枝完全进入自己的。

        他的意识因失血过多而模糊，但花枝带来濒死般的快感。

        “当我意识到，你是个因疯狂而压制自己的望的圣人的时候……”

        最后一玫瑰花被握在海拉掌心，她亲吻着席勒的角，注视他因快感和失血过多而涣散的眼睛。

        “我的凝视投向你，但并非纵，而是放纵。”

        玫瑰花刺穿了海拉的心脏，她跨坐在席勒上，拥抱住席勒。

        “这无关一切规训与法则，因没有人可以纵我们。”

        她将心脏贴在席勒的膛上，他们的心一同微弱下去。

        最后，席勒仰起，再度亲吻海拉。

        “但你我都知，放纵只有一次。”

        他们一同沉入黑暗。

        “我胃疼！”娜塔莎毫无形象地蹲在席勒的诊所门口，她冲席勒大喊，“我知你有病！但这不是你和海拉手拉手殉情的理由！”

        “别这样，女士。”席勒有点困倦地窝在沙发上，死去活来的消耗还是有点大的――主要是高塔那群席勒发现他干了什么之后就把他踢出去丢给海拉了，完全不顾他只是个灵魂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