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

上班状态的贺商越准时开门，从楼上下来。

可他能控制面表情，心里偷偷的窃喜却藏不住。

他先将鸭子放了出来，然后去厨房看昨晚本该剩下的红豆粥。

江逸柯很快就将内容时间安排发了过来，可惜陶洛清没看到。

――你说吧，你要多少钱！我砸锅卖铁都给你！

贺商越会穿图案是小熊的袜子？

因为陶洛清已经决定要在直播中脸了，以后的面视频大概也会渐渐多起来，所以问江逸柯是什么时间，大概有什么样的要求。

――宝贝，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回我消息？

等他将早餐都端上餐桌，时间正好八点半。

陶洛清反复告诫自己不要飘不能飘，贺商越压就不喜欢他，这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罢了。

可贺商越走近，陶洛清意外发现，他的黑色袜子，竟是小熊图案？

陶洛清本来就擅长这些东西，每天速度越来越快，再加贺商越这边机多，一顿丰富的早餐很快备齐。

昨晚十点左右他们在聊天，江逸柯问他最近有没有空，他这边实在缺一个能上镜的模特，想找陶洛清帮忙。

陶洛清想了想，能接受。

为了不浪费素材，他在厨房架了摄影机，每日下厨的视频已经积累了不少。

――怎么样，江湖救急，我给你最高价，顺便再帮你宣传频好不好？

就……小熊？

再看水槽，多了一只碗。

正巧贺商越今早还没穿拖鞋，陶洛清的目光忍不住就往他袜子上落，贺商越走

房正明喜欢小年轻的新鲜玩意儿，总会叫陶洛清把鸡煎成爱心或五角星，也爱吃陶洛清的饭团或三明治。

发现好多江逸柯发来的信息。

钟再进去。

想的还远，他想昨晚他们这样的场景应该会很像一对吧，给深夜回家的男朋友准备宵夜什么的――尽他完全想不起自己忘记关笔记本忘记关鸭子的事了。

――陶宝贝，陶肝肝，快点给我回复啊，哥哥这次就指望你这个美人了！

陶洛清开心了一会儿，才去看消息。

手机放着放着就忘记回信息了，再接着人睡着了。

――为什么没有反应，难你这个小商是想坐地起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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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逸柯后面的消息一大串。

陶洛清无奈笑，他最近为合房正明的作息都睡早的，江逸柯又不是不知。看了一下江逸柯的要求，就是半天任他化妆折腾的模特，时间在他开直播的前一天。

天气越来越冷，房正明也变懒，在家里有充足气，出去太阳也不热，只能冷风。他这天不想出去，叫陶洛清在家里早餐就行。

打字回复江逸柯：昨晚真的睡着了，所以没有看到。可以的，我知了，那天我直接去你家，还是去你工作室找你？

里面的红豆粥没了，砂锅是空的。

发送完毕，差不多正好是房正明起床的点，陶洛清进去房正明的房间了。

――宝贝呀！你人呢！这么早别说睡了吧？

贺商越一穿着整齐，黑色的高领衣跟西，手里还拿着一件黑色呢外套，长，从容不迫――跟前几日踩着拖鞋歪着睡衣的男人简直是两个模样，陶洛清没忍住，还是多看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