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韫说“臣女听楼大人说了无涯海阁的事，知玉妃娘娘学的是玉大小姐，忽然想起来，当初您带着几位娘娘去朝芳祈福，玉妃娘娘曾经跟臣女说过，臣女很像一个人。”

胡恩问了好几次，都没得到回答，后来便不敢了。

胡恩忽然发现皇帝动了一下。

371章疯了

池韫出赧然之色，回“陛下恕罪，臣女是故意的。”

皇帝轻声“母后仁慈。”

皇帝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是谁？”

皇帝的神情一松，看着池韫的目光变得失落。

这问题有些尖锐，胡恩脸色微变，急忙去看池韫。

“你不会真以为，自己掌握了什么要紧的证据吧？谁是幕后主使，我心中有数，来问你，不过想验证一下。你不说，难我就不会报仇了吗？”

这池小姐，说话能不能快一点？差点把他吓死了，还以为她想勾引陛下。

池韫回看她，目光冷得像这漫天的雪。

“陛下？”池韫惊讶出声，上前施礼，“没料到陛下在此，臣女失礼了。”

那人锦衣狐裘，撑着伞慢慢走来。飞雪模糊了视线，看不清模样。

待到近前，胡恩失声喊“池、池小姐？”

池韫笑了笑，施过礼正要离开，却听他忽然问“你方才，为何要学玉妃走路？”

他有点纳闷，怎么会有是池小姐呢？凭他的眼力，刚才脑子里想到的，本不是池小姐呀！

陛下才失去玉妃娘娘，可别一时想错了。这位订了亲的，强夺臣妻，可不好听！

胡恩闻言大急。来了吗？真就趁虚而入？这可要了命，他该不该阻止？为了陛下的名声考虑，好像应该，但他只是个宦官，进谏也不是他该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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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站在甬那，已经很久了。

皇帝听出来了。

这次，不她怎么喊，都没有回。

许久，她轻轻开口“天冷得紧，娘娘还是回屋去吧，臣女告退。”

是哪个的娘娘吗？有些眼熟呢……

皇帝愣了愣“你怎么吓她的？”

……

胡恩吐出一口气，总算回魂了。

胡恩伸长脖子去看。

“你这么惊讶干什么？我要报仇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池韫柔声细语，“祖父的命，诸位先生的命，师叔们的命，难要白给吗？杀人，总要付出代价！”

池韫点点“今日冷得厉害，太后吩咐，叫臣女去冷看看。”

“你站住！你站住！”玉妃一时心急，赤着脚就跑了出来。冷风一，她顿时打了个寒颤。

“陛下？”

“你站住！你站住！我叫你站住听到没有……”玉妃倚着门框落在地，不知不觉泪满面。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现在春风得意，上嫁得佳婿，为什么还要跟我作对？你嫉妒是不是？嫉妒我一个旧仆之女，竟然爬到你上，让你对着我行礼，对不对？”

正纠结着，忽然那出现一个撑着伞的影。

皇帝摇了摇，问“你从冷来的？”

他知，这条过去，便是冷，皇帝到底还是放不下。

玉妃看着她对自己低，施了个无可挑剔的礼，然后转离开了。

玉妃变了脸色“你要报仇？”

玉妃摇“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报仇！那些人、那些人你斗不过的。”

池韫却不接话了，只笑了一声，推门出去了。

正在纠结，却听池韫补上后面句话“……玉妃娘娘对太后不敬，臣女故意吓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