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这是？！”我先是后退再小心翼翼地扒过去，肯定有什么妖怪在装神弄鬼。

“那我也要试一试，我不能看着父亲就这样死去。人类，你会借给我的吧。”

“我父亲重伤未愈，听说天生牙不多重的伤都能治好，所以特地来借刀。”

“天生牙是杀生大人的，你得向他要。”

“有点像……”像梦里少女的脸，眼睛和脸轮廓都非常相似，如果再长开说不定就和她一样了。莫非，躺着的那个是我？杀殿叫的也是我？那伤我的人又是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天生牙只能救死人！”

杀殿睁开眼睛，金色的瞳孔在夜里会发光。我放下心来，这才是现实。

“我上脏了我去水边洗洗。”

“你不用骗我，你不就是杀生用天生牙救回来的吗？听说你血都尽了上的口子从肩膀开到，只用天生牙砍一刀你的伤就都好了。”

杀殿重新闭眼，“嗯。”

“你怎么跟我长得一样？！”

我拿上换洗的衣服和巾，跑到湖边。现在我的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晚上自己出来，不过晚上比白天危险，我只打算干净就完事。

“我真的没有骗你，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也不知怎么劝他才行，“你父亲要是死了说不定可以。”天生牙只能救死人啊。

“ennnn，差不多。”我应该是一直不算真正活着吧，心酸。

“你借天生牙什么？”杀殿才拿天生牙没多少天就有妖怪找上门了？

“别说那么难听，我只是想借天生牙用一用。”

连声音都一样，不对，肯定是她变成了我的样子。

“他那个妖本不听别人讲，冷冰冰的一点感情

“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陷入沉思，现在我的状态就像是沉迷自己的样貌无法自，在旁人看来我大概是特别自恋。

等我再去看，里面没什么异样。我收拾好衣服，还是赶紧回杀殿那边去，要是被抓了又会给他添麻烦。

“这么着急走干嘛？”一个小孩从天而降，她一抬我就了。

“你什么意思！是诅咒我父亲吗？！”她要扑上来咬我了，我赶紧解释。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了，（郁闷）天生牙本不是救我是要杀我来的，这件事到底是怎么传成她口中的模样的。

“你看够了没有？”水里的我突然说话了，把我吓得往后仰坐在地上。

“这样？所以你当时是死了？”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天生牙没有这个功能。”

重新躺下来一闭上眼我就想起杀殿对我怒目相视的样子，这还怎么睡啊。我坐起来扯扯上的衣服，里面都汗了，粘在肤上不舒服。

正好月亮从云里出来，照得水面就像一个镜子一样，倒映出我的模样。当小丑女当久了，没有照镜子的习惯，从醒来以后没有好好看过自己现在的样貌。

“你有什么阴谋？”我好防备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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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生少爷。”

“抱歉，打扰到你们了。”我摸摸阿哞的发，这动作我可不敢对杀殿。

现在已经深夜了。我掉脑门上的汗，想到最后一幕不由得看向杀殿，他也被我的动静弄醒了，见我只是恶梦继续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