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甚至仿佛被那情热感染，生出了汗浃背、骨肉将之感，无端危险。

        然他肤干燥，不见丝毫汗意，哪怕有，亦都是下这人的——真的太多了，多到他都不得不抬起子，将她在裘上摁住，再用那异类的阳将她一点一点地开、化，牢牢盯着她，防止她当真将他化了——或是因自了太多的水而干涸。

        可她真真是无知无畏，一如往常般毫不谅他的心意，只顾与他纠缠，不让他走：他按住她的手，她便立刻抬相迎；掐住她的腰，她就要抬手搂他亲他，仿佛他才是此刻唯一的水源。

        于是到了最后他都未能将她推开，只能一下深过一下地她，看她出的半点、半面桃腮还有一抹眼尾，在一波又一波地高中愈发艳丽，再也不见半分世家大小姐的模样，倒更像是一只只会索求快感的……妖物。

        ——如此，反倒是与他有些相像了？

        他恍惚，不知如何脑中便划过这般荒谬的念。

        然垂首再看，只见下人无不柔白腻洁净，双分明，同他这覆鳞生尾的异类模样自是毫无半分相似。

        ——是以他们断无可能是同类。

        分明是早就知的事情，然了悟的那刻，原本心下浅淡的恨意不知为何又悄然加深了些。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想的，就这样一边着她，一边又如对待真正的同族雌那般，带着她悄然入水中。

        他其实不想如此。所以他警告过她，让她莫要靠得太近。可她还是不知所谓地试探着，妄图越界——哪怕这样的越界可能会要她的命。

        所以这怪不得他。

        不知不觉中，两人交缠着没入了水中，缓缓沉落。

        他逐渐加深了与她的吻，打算借着堆叠而起的快感，将她送入可能的、最后的极乐之境。

        细细的气泡不断自她角冒出。她对危险恍然不觉，似快乐得本分不清东南西北、水下岸上，当然亦无从发觉他不知何时已悄然松手。

        他有些好奇，待她睁眼之时，若发觉自己已近溺毙，又会作何反应？

        是惊惶失措？还是幡然醒悟？亦或是追悔莫及？

        ——无论如何，大约都会痛哭吧？

        毕竟平日里，她最是气爱哭的，哪怕人类之中，他亦未见过她这般爱哭之人。

        可这次他应当是不会心了，毕竟在这水域之中，人类的泪水当是无从得见的。

        可一想到她无论如何哭泣也不见泪水的可怜模样，他的下腹便如有火烧，双臂一捞，便又将她重新抓回，纳入怀中。

        他以长尾卷紧她的双，便如同族雌那般，只留那一线可供交尾的。他的下在那不断入抽出，任由那无数刺在她内刮过——若是同族，那些异物便该已经刺穿了蚌肉般柔的内，于痛苦中将雌牢牢攫住，以穿刺的姿态同对方合为一。

        然而她终究并非同类。

        所以无论他如何用力，终究无法臻于圆满。无从安放的刺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试探、努力，再被推拒。

        他就只能这般，带着浅淡的、连自己也不明了的恨意不断弄着她，啃噬着她，直到快感终于满溢，他才恨恨咬上她的耳垂，重重撞入，将大量冰冷的灌入她那狭小的壶中。

        上的余热褪尽，寒意重新上涌，他再度松开了她。

        他想，他并非真心要杀她，他只是想看看罢了。

        垂首的刹那，有什么缠了上来，然后他的脸便被捧住了。

        她吻了上来，毫不客气地伸出探入他口中，攫走里面最后一点空气——他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同时看清了她的表情：

        她似是如梦初醒一般，眨了眨眼，可在望见他的时候，却未如他所期待的那般出哭泣的表情。

        相反，她眼神重归迷醉，双臂勾紧了他的后颈，凑近他那骨刺锋锐耳廓，满足无比地在上面咬了一口。

        “大师兄，你这样子可真好看。”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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