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可知自己错在何？”

        洛水恍惚片刻，听到自己低泣着认错。

        她说：“……弟子错信妖孽，入得天玄之后不思进取，反修投机取巧之。此番若非师伯明察秋毫，怕是师父这私自唤出‘温鼎真君’之事又要被瞒过。”

        “所幸大错未成，师伯便已发觉。如今弟子已经知错，师伯心慈，不知可还能给弟子一个立誓改过的机会？”

        “白微”点，瞥向另外两人：“讲得不错，你们说当赏不当赏？”

        温鼎真君哈哈大笑，说有什么不能赏的。

        “闻朝”则轻哼一声：“那得看她最后一问答得如何。”

        说罢便抓住洛水的手腕用力后扯，强迫她抬起来。

        换作之前，洛水必然是要惊叫的。

        可此刻那无知之魂与她元神已分，早已沉溺海之中，本不明暴畏惧为何，只本能地晓得来物能为自己带来欢愉，主动将张得更开，试图索求更多。

        两巨硕的阳物如她所愿，丝毫顾惜也没有，径直入她一前一后的两只嘴里，同时动了数十下后便干脆退出，重新换上另一。

        交换间，“白微”和“闻朝”又同她说起话来，而她除了说话有些不便，旁的皆已是对答自如了。

        就这样，在淋漓的水声中，师徒间的温声交谈中，“她”清晰地感受着两个“自己”的存在：

        一个欢欢喜喜地承受着仿佛无止境的弄与高，淫且愉悦；另一个则安安静静聆听着师父与师伯的“教诲”，乖巧又懂事。

        莫名和谐。

        待得洛水不知第几次被上高，她中的凶物终于隐隐动起来，坚鼓胀到了极致，可它没有更进一步，反倒稍稍退出了些。而她口中之物则干脆抽离，若即若离地抵着她的，像是在等待什么。

        于是“她”明白过来，知那人在等一个回答。

        她深一口气，主动摇着屁将中那纳入深。

        她说：“……我以后都听‘师父’的话……都听‘师伯’的话——师伯说什么我都会听，师伯让我什么……我都会去，求师父给我、求师伯怜惜我……我真的好难受……唔！”

        上下之物一同入了她最深，同时撬开了她的、心，死死抵住。

        早已积蓄许久的薄而出，尽数注入她的胃胞，刺激得上下两口不断抽搐翕张。涎水与淫一同溅而出，肆无忌惮地了一地。

        无止无尽的空虚折磨之后，她终于获得了一个汁水饱满、酣畅淋漓的高。

        作为奖励。

        ……

        玉带落下，洛水在地，眼前与脑子昏黑一片，好似刚刚逃离一出过于激烈的噩梦。

        直到那人“卟”地出阳物，她才恍然内热涌出，一又一，多得像是失禁一样，浸入下红毯之中，濡一片。

        这样的失控让她本能地感到不安。

        她摩挲了一下双，想要收拢一些。

        可那人却好似误会了她的举动，沉腰以阳物将她重新填满。她不由自主出一丝轻哼，沙哑而倦怠，像一只餮足的猫。

        他轻笑着凑近，俯下来在她上亲了亲，又伸探入，将她齿中残余的涎淫水仔细了个干干净净。

        “得很好。”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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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不在焉，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选自《大学·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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