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止於。”

        “……兒臣謹記母妃教誨。”

        德妃略微思索，：“今兒我就說些趙玦的事，讓你先有個底。他和我另一個得力手下林嬤嬤是死對頭。”

        五皇子疑：“趙玦看來是聰明人，不會輕易和人結怨。”

        “不算趙玦本人結的仇。”德妃：“從前林嬤嬤母女在趙玦家為，她的女兒教趙家親衛亂刀砍死，從此恨趙玦入骨。”

        五皇子沉，：“母妃既說不是趙玦本人結的仇，就不是他下令殺的人吧？”

        “不錯。”

        “如此，林嬤嬤豈非遷怒？”

        德妃失笑：“血海深仇當前，有幾人能恩怨分明？”

        五皇子微赧，連忙說些能彰顯自己老成的話：“林嬤嬤和趙玦有仇，那便不能共事了。”

        “不，我讓林嬤嬤趙玦的半個頂頭上司。”

        “這是為何？”

        “林嬤嬤成日緊迫盯人，盼著拿住趙玦錯處，教他倒楣。換言之，趙玦有丁點不妥，林嬤嬤都會鉅細靡遺向我告狀，絕不會礙於情面，為他隱暪迴護。”

        “可是這兩人不對付，萬一窩裡鬥，壞了大事呢？”

        德妃有成竹：“不妨，只消掌握得當，下位者鬥越狠，上位者越穩。”

        五皇子點頭表示受教，德妃滿意微笑，續：“趙玦這人生活奢華，食必方丈，服飾細，其實除開生意，餘事並不如何在意。他僅有兩個軟肋，其一是女子。”

        五皇子脫口問：“趙玦好女色？”

        德妃又深深看進五皇子眼裡，：“是男人都好女色。”

        五皇子垂下眼，德妃續：“趙玦看重的女子有兩人，一位自然是我，另一位是他的心上人——池娘子。池娘子曾是外地官家媳婦，被趙玦養在西山別業。近來趙玦又看上一個原娘子，那位出農家，丈夫官至副千戶。”

        五皇子奇：“趙玦那般人物，怎會喜歡農家女？”

        “原娘子救過趙玦，趙玦一時腦熱，將感恩和感情混為一談，真正長在他心尖上的人兒還屬池娘子。我慫恿趙玦多親近原娘子，一來二去，但願他對她能生出點真情。”

        “母妃，這又是何故？”

        德妃：“趙玦對我可謂忠心耿耿，盡心為我經商，省用足財，但他實在清心少慾。常言：‘無慾則剛’，一個人慾望少，可供拿處便少。”

        五皇子會意，：“趙玦戀棧的人事物越多，顧忌越多，越利於我們將他牢牢拿。”

        “不錯。”德妃：“趙玦十分孺慕我，我用情分已可轄制他，但把柄永不嫌多。而你，和他談不上情分，就得善用利誘威。不過無論你手上握有他多少把柄，對趙玦都要留一分戒心。他那人發起狠來，不不顧，對生父親都能下殺手。”

        五皇子遲疑：“這樁舊事兒臣有所耳聞，趙玦弒父，難不是為了救母妃命？”

        德妃神情一柔，：“是，趙玦在他父親和我之間，選擇效忠我，不枉我生養他一場。我念在這件功勞為他說情，讓他僅僅被廢為庶人，否則他為叛逆的子嗣，本該被處以極刑。”

        五皇子聽聞德妃說到“生養他一場”之語，五味雜陳。

        趙玦，那仙人也似的男子是他堂兄——襄王嫡子，亦是他同母異父的兄長。

        德妃那廂繼續柔聲剖析：“趙玦生父謀反，他自逆倫弒父，這層世便是他另一個軟肋，也是我們手上最大把柄。他屬於十惡不赦之徒，在大夏本該萬民唾棄，不容於世，託賴我慈悲方能立足世間。他離了我們母子，再難找到其他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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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語出《妙色王因緣經》，意思是“因為愛，生出憂苦；因為愛，生出恐懼”

        ②我胡漢三又回來啦，已經回診看報告了，除非搞錯報告，否則沒大礙

        順便講一下這次的醫療感想：如果對任何侵入檢查或治療有疑慮，並且體狀況還允許，沒有立即生命危險，不妨盡快徵詢醫療第二意見，或許能得到更合適的建議和選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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