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了然一笑，终于伸手脱下他下最后的遮掩，用指甲划过他的大，留下几很快便会消散的红痕。

        “好快，”旅行者贴着他的撒，“迪卢克也是第一次？”

        旅行者便笑了起来：“没关系。”

        “对你用就行。”旅行者伸手去够他后里的，几乎是一抽动，迪卢克酒糊糊地呜咽起来――

        “知了。”旅行者哼了一声，给自己扩张。

        旅行者将他侧过，沾了酒的手指开后，看着他因为不适皱起眉，弯腰去亲他的眉心。

        在出来之后，迪卢克终于再次闻到那香气，皱起眉：“同样的手段，你要用几次？”

        好嘛。旅行者生气了，掐住了，得迪卢克扬起脖子，被旅行者愤似的咬了一口。

        她行云水地打开瓶盖，饶有兴致地倒出一小杯：“我特地向女仆们学的，怎么样？”

        自然是喜欢。

        我们来日方长。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迪卢克还在嘴。

        迪卢克毫不客气，得又深又重，手指在旅行者腰上留下几红痕。

        “我贪得无厌，”旅行者小声笑，“迪卢克，我想看你哭。”

        旅行者慢条斯理地拿着迪卢克的手帕手，随后弯腰从桌子下取出一瓶红酒：“听闻迪卢克老爷不喝酒？也好，我来喝便是。”

        她停下手里的动作，随即又是一个猛推――这次的闷哼声音大了许多，旅行者不由得和他贴在一――她没有脱衣服，繁复的服装贴在迪卢克的大上，摩间带来轻微的瘙。

        旅行者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她在学酒庄里女仆的语气说话。

        ――于是自然没有察觉到第二轮香薰的气味。

        得到迪卢克的一声：“真慢。”

        扩张结束时，旅行者拿过，小心地往他后的时候，意外地听到了迪卢克的闷哼。

        她贴着迪卢克的的时候，将他的送入自己的，语调轻快又无辜：“迪卢克老爷，解药喂给你了，接下来你动好不好？”

        旅行者金发贴在额，伸手去摸迪卢克的双眼，假模假样地求起饶来：“不要了――”

        但是怎么说得出口――

        旅行者倾了酒杯，酒落在他的衬衫上，将白色染上大片的红。

        迪卢克说：“起瓶太重，醒酒时间太短。你错在太自信。”

        迪卢克不再说话，任由旅行者如何挑逗，都只是拿暗红的双眼盯着她瞧，旅行者撇嘴，认真弄起他的来。

        她吻得太急，两个人都呛咳出声。

        她取过巾为迪卢克清理，贴着他撒：“你呢？喜欢我吗？”

        “好漂亮。”第二次的感叹。

        她没有脱上衣，而是转手解开迪卢克衬衫第一颗扣子，入眼便是锁骨和若隐若现的。

        旅行者半压再迪卢克上，伸手套弄他疲的，这次听到了他小小的呜咽，仔细去看，发现眼尾已经红了一大片。

        她的动作又快又急，迪卢克闭上眼，控制不住的眼泪还是从眼角了出来。

        看着旅行者一边咳一边笑，迪卢克还是忍不住出声指责：“酒不是这样喝的。”

        “求我，”但是旅行者说完就改了主意，用力弄起来，不一会迪卢克便破防，在旅行者手掌，“迪卢克老爷真是生猛。”

        她说：“我喜欢你――我爱你，迪卢克老爷。”

        旅行者耐心地一一去，语调缠绵又温，手指温和地伺候他的，和后的动作完全不同。

        迪卢克耳尖红了，：“你――”

        迪卢克再次高了。

        她起去拿酒，没有醒酒，而是将辛辣的送到迪卢克口中。

        旅行者喟叹一声，起，将他放在地毯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和他面对面躺着，引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声笑：“想我吗？”

        她没什么技巧，但是手指柔，又饱恶劣的小心思，迪卢克还是被的几下就了起来。

        迪卢克的指尖收缩了一下，他沉默着，灼烧的情得不到纾解，让他看起来很好欺负。

        他睁开眼，双眼里有一层浅薄的泪，旅行者贴着他，和他额相抵。

        旅行者去亲他的眼睛，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

恶痛绝。

        ――自然是，但是绝无可能承认。

        旅行者摸了摸他散乱的红发：“累了吗？”

        “好香啊，”旅行者深一口气，看着他因为酒浸染而变的透明的衬衫，笑，“我要开始正餐了？”

        迪卢克吻在她的耳后：“你自找的。”

        旅行者金色的双眼里盛满了笑意，迪卢克耳尖的红已经弥漫到颈和脸颊，他闭上眼，不再去看旅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