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绷紧又放松。

        他的小浮了一层汗，摸上去有些。

        经过几次起落，他的动作变得畅起来，几乎是压着自己的感点磨，因着这动作发出破碎的呻。

        他像一只美丽的鸟，在荧的上起舞。

        下颌落下汗水，抵在荧的脸侧。她的金发铺散在泥土上，像是一场对待神明的亵渎。

        他们一同情动着。

        荧太过专注，因此没有看到魈神色的变化。

        仿佛云开雾散，他的理智如同水一般回来，首先看到的就是自己糟糕的姿势。

        他正坐在少女的上，后里插着的一――如果没猜错的话，那是荧的。

        他愣住了。

        并开始思考这样的姿势是怎么造成的。

        怎么想都是自己先动手的。

        少女察觉到他停下了，迟疑了一下，轻声问：“怎么了？”

        然后她看见了上人居高临下的、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慌：“我――”

        魈清醒了。

        荧眨着眼，看着上人小心地撑着自己的往外撤出，看起来想要结束这场荒唐的事。她的倔强不知在何时冒了上来，在他快要撤出的时候，抬腰狠狠地进去。

        魈着腰，堪堪向后倾倒。

        他因着这样的插入发出呻，荧捞过他的腰，将他抱进怀里。

        “魈，”荧抢在他面前开口，“是你脱了我的子，坐在我的上，现在你想去哪？”

        天哪，我在说什么？

        荧咳了一声。

        魈冷着脸：“……胡说！”

        “说我胡说，”荧不服气，贴着他的耳朵咬了一下，“你忘了刚才是什么姿势了？”

        魈失去了言语。

        隔了半天，他才推了推荧的：“别闹了。”

        声音冷得好像两个人的下没有贴在一，甚至荧的在他的最深隐隐动。

        荧觉着委屈，她锤了魈的子一下，声音提了点：“是你先――”

        “算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魈去看她的眼睛，暗金的双眼里好像涌了一些泪水，一层薄雾染着，察觉到魈的目光便偏过去，像是有些赌气。

        她的发饰沾了些泥，不如以往干净，魈又想起刚才的姿势，少女躺在地上，注视着他的双眼带着温和的笑意。

        即使他像一个妇一样坐在少女上，她的目光仍是干净的。

        魈叹了气。

        他说：“事已至此，就……”

        “就？”荧总算肯转回，去看魈的双眼。

        “我没有半途而废的习惯。”魈说。

        荧笑起来，稍稍动了动，手掌迟疑一下，搭上魈的腰，轻声询问：“我开始了？”

        她的声音太过温和，以至于她开始大开大合地干的时候，魈都没反应过来。

        他只能发出失神的呻。

        这比他之前自己动作时候的幅度大多了，他觉得自己的腹都隐约被出形状。

        荧的刘海被汗水浸透，目光相接时，朝他出一个微笑。

        魈想起这段时间的荧，无论是请他吃杏仁豆腐，还是给他喝安眠茶的那个，笑起来都是像这样，毫无保留，毫无芥。

        从不介意自己杀了这样多的生，也不介意自己清冷待人。

        她始终是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