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看不见他的脸，只感受到他的挣扎减弱，甚至开始摆弄起屁去迎合她的手指。

        她笑着挑拨他：“后面这么饿了？要不要吃更大的东西？”

        再让她和自己单独呆下去不知会发生什么，他痛恨起自己所学的礼仪来，要不是这样，他一定举起扫帚，将这人扫地出门才行。

        ・

        是迷药，他屏住呼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意识迅速陷入沉眠。

        “哎呀，早说啊，”荧撑着脸颊，看着万叶的发铺在深色的床单上，带出一点凌乱的美感，“扩张我也不太会，你教教我？”

        在迫自己承认，你就是想要被――你就是背叛了X。

        “不是自己都来取悦我了，小寡妇，”她继续诱哄着这位丧妻不久的爱人，“你说想要，

        放开我――她听到了少年饱威胁的发言，笑眯眯地喝下一口酒。

        一掌拍上雪白的肉，在上面留下掌痕；后因着这一掌夹得更紧，荧哄他：“说呀，说你要。”

        速度比她想象的快多了。

        她的声音可怜兮兮的：“我没有经验。”

        万叶刚开始还在撑，荧故意用手指着他的感点，一下又坏心眼地去蹭别的地方，让他得不到释放。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想要爱了，寂寞得想要被狠狠填满。

        不好！

        尚未得出结论，后的少女已经取出剂，正往他屁上抹――她倒得实在是太多了，水顺着，到了床单上。

        万叶冒了点冷汗，最终受不了，说：“剂在床第一个柜子里。”

        “哦、哦，”荧像是虚心求教的学生，“那你等等我，别自己先去了。”

        他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是不是真的如少女所说，是饥渴地不知廉耻的妇？

        疯子？他想。

        万叶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突然漫出了羞耻――他那一会竟然真的想要荧进自己的后，给他带来冲上峰的快感。

        她拍了拍万叶的屁：“我是要先扩张，还是直接往里插？”

        他痛苦地摇，但是正在因为这扩张叫好，手指甫一离开，后就不满的开合着。

皱得更紧了。

        ――在自己的爱人离世不到一个月的时候。

        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一指节伸进万叶的后：“是不是这样？”

        “不说话我就直接进去了？”她的语调是轻松的笑，仿佛后这个急不可耐的人不是自己。

        “是不是在X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都要靠自己解决？”荧的语气怜悯起来，“好可怜，今天就让我来满足你吧。”

        荧伸出了下，紧接着牙关收缩，一口咬在他的骨上；同时将手伸到他的后：“可是你这里都了。”

        万叶这么想着，少女突然从一侧袭来，拿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

        万叶咬着牙，终于开口：“――要先扩张。”

        自然是想到了X，想到了那些暴的贯穿。

        她将手指手指伸进万叶的后：“想到什么了？你这里突然变得好。”

        万叶没有说话，但荧分明看到他因为这句话抖了一下。

        “闭嘴！”白发的少年膛起伏，发出恼羞成怒的声音。

        少女掀开裙子，褪下白色的南瓜，难以想象，她居然已经完全起了，她侧躺着，去摸万叶的脊背，将这跟东西贴在他的口。

        万叶脸色胀起，听着这话脑海中开始忆起他和过世的爱人的那些他们亲密的片段――

        荧很无辜：“怎么了吗？”

        ――常识总有吧！万叶忍不住狠狠在脑子了骂了一句。

        “享受吧！”这是他晕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醒了？”她没有回，手指松松抓着这酒杯，看着就要摔在地上。

        他感到绝望，对自己的坦诚。

        “不好意思，”少女理直气壮，“第一次用，不太熟。”

        醒来的时候被绑在卧室的床上，浑赤，罪魁祸首拿着不知何寻来的酒杯，正站在窗前晃着红酒。

        她拎着这玩意看了一眼：“放在床，是不是你们以前也经常？”

        自暴自弃？

        没有，他后的水不足以让荧的手指畅的进出，他感到疼痛，但是这人还在不不顾地往里伸手，像愣青。

        他自是没有回应，以沉默去挽回自己不知去往何的自尊。

        万叶仍没有说话，但他察觉到后的这位真的开始把那大的东西往自己后，开始挣动起来。

        “好青涩的反应，”荧低下，嘴碰上他的蝴蝶骨，“你和X没有过吗？”

        荧将这酒杯往侧一扔，任由它碎裂在地面上。

        她终于肯回去看万叶：“我挑了好久，还是觉得这里比较好，在和你曾经的爱人的床上，你会不会更有感觉？”

        她走到万叶的那一边，坐在他边，指尖过他光的脊背，明显感到这人瑟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