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中间，垂在地上微微摆动着。

        本不需要隐忍的过程，按住他的脊背，荧开始大开大合地干。

        实验室的桌子边缘锋利了些，每次弄都能让阿贝多的腰磨到桌子上，疼得紧，也快乐得紧。

        他在先前的过程中叫哑了嗓子，这会声音闷闷的，如小猫一般。

        荧听见了，问他：“你不是龙吗？”

        情色地抚摸着，她说：“猫也有尾巴，该不会是你骗我，其实我的阿贝多老师是一只猫？”

        “不对啊，”荧的声音轻而粘，“猫的后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水？”

        用力进去，特地插出粘腻的水声，她笑着说：“该不会是一条小美人鱼吧？是谁让你上岸的，是不是上岸来这种事的？”

        她咬着阿贝多的耳垂磨了磨：“好不乖，淫的小美人鱼。”

        阿贝多对于她的形容没有提出否定，他正陷入情漩涡，完美符合荧的每一样比喻——总归全是她的就好。

        尾巴缠在荧的脚踝上，缠得很紧，就像适才她咬着自己的后颈，出了血，血肉模糊地交缠在一。

        亲密得要命。

        荧后知后觉得察觉到痛感的时候挪了下，那尾巴仍不肯松，牛糖一样黏在她的脚踝上。

        笑着叹气，上她咬下的伤口，用相同的力度按了下去。

        同样的疼痛，同样的快感。

        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感同受，互相分享着快感。

        泪水和交错的息，停在后深的；一切都恰到好，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

        他的发即使在黑暗中也闪着美丽的光，像一首不被人诵的小诗。

        荧吻他的耳垂，吻他的金发，吻他的后颈，吻他沾满消毒水气息的白色长褂。

        动并没有停止，尾巴也依旧与荧交缠。

        或许此真的是海底，泡沫环绕，海水在空气中浮动。

        小小的猫咪在水中打，巨龙卧在底休眠。

        所有的意象连贯起来，汇成了下的阿贝多。

        她得又凶又急，抛却了所有矜持，要把人搞得又哭又叫，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才好。

        ——或者买上一瓶药，将人毒哑，变成只有自己才能享受的爱玩，锁在阴暗的地下室里，给自己生龙。

        但是她没有出这样的事，她喜欢看见阿贝多站在阳光下，充满自信地讲述他最擅长的课程，或是变出一朵花，递到自己手上。

        生生不息。

        他屁翘起的弧度很好看，被荧抓在手心，轻易成各种形状。

        腰已经没法用力，只能塌着，承受荧的弄，嘴张开，眼泪和口水将前的实验台染得乱七八糟的。

        他的眼睛在泪水中变成漂亮的宝石蓝，熠熠如同荧第一眼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