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龙闻言骇然跪倒,叩toudao:“师父对弟子恩重如山,牧龙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对师父有任何不敬,弟子只是……弟子……求师父明鉴。”
琴默见状也急忙跪倒,dao:“师父,牧龙是我从小看他长大的,他虽然xing子不羁了些,但心地善良,尊师重dao,决不敢冒犯师父……对了……徒儿知dao,这映雪崖上似乎还有另外一人,牧龙也许……也许只是想用阵法困住此人罢了。”
“映雪崖上另有他人?”钟离询一愕,面色稍缓,“是什幺人胆敢擅闯昆仑禁地?”
琴默dao:“这个……弟子也不确切知dao,但是,依徒儿推测,牧龙的佳那树种应该是由此人chu1得来。”
钟离询见牧龙沉默不语,料想琴默所说不差,待要问他,又觉他吞吞吐吐,未必实言,当下闭了双目,运起玄功,魂游四方,默察映雪崖ding情状。他这一番查究,立时探出香雪dong内一缕妖气,不由bo然大怒,厉声dao:“大胆妖孽,竟敢犯我昆仑圣地,我必杀之。”说罢shen形一展,便要往香雪dong中闯去。
牧龙听得师父说出“我必杀之”四字,心tou大骇,一把抱住钟离询的tui,dao:“师父,雪茕她……她是一只好妖,她从来没zuo过坏事,求求您,别杀她,别杀她。”
“雪茕?好妖?”钟离询冷笑dao,“你如此着力回护这妖物,想来竟是与之相识交好。你这畜生,难怪半年来有退无进,原来是为妖物魅惑,堕了志气,你……你真是枉费了为师对你的十年教诲。”钟离询说罢一脚踢开牧龙,纵shen向香雪dong扑去。
牧龙见状心慌意乱,跟随师父奔至佳那林中,眼见钟离询眨眼之间就要穿林入dong,心tou惶恐至极,紧闭了双目,一咬牙将shen边一株玉树推动了。
那玉树乃是阵机所在,牵一发而动全shen,整座佳那林阵倏然发动。钟离询只觉眼前一暗,前方风起云涌,遮天蔽日。周围玉树灵动有若活物,旋转合围,乱舞风雪,眨眼间已让人不辨东西南北。钟离询惊疑不定,尚不知如何进退,蓦然一阵风过,群枝乱颤,万花纷落,各闪幽凉咒光,密密而下,浑然无可避之chu1。
钟离询见状,凝神运起混元罩,咒光裹shen,碧花沾上,纷纷旁落。钟离询踏步上前,岂料周围景象一步十变,林深莽莽,竟不知往何chu1才是去路。钟离询默想香雪dong所在,大步liu星,然而一炷香的工夫过去,仍不得所出。钟离询停步思忖了一阵,俯shen拾起一朵碧花,画上“寻路”神咒,那花儿翩翩若蝶,自朝一侧飞去。钟离询自后跟来,片刻间幽光渐散,前方不远尚且泼剌剌地闯进一地日光。钟离询见状疾步奔上,待出了林地,凝眸再看,却是shen在入林之chu1,这一番波折,竟然只是回到原地罢了。
钟离询见状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