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哥,这还不像啊?”他叹气:“你要再说不像恐怕只有搬本人来了。”
他还神神秘秘地往希琳跟前凑:“姑娘,武兴思告诉你了吗?你和刑少相亲对象的形简直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指了指小筠:“比我碰到的还像。”
希琳听到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顺着汪宣的指向看过去,瞧见一个发长度,
高,轮廓都贴近她的人。
“汪少觉得她像?”她反问汪宣。
汪宣:“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偏偏刑哥非说我瞎。”
“是吗?”希琳默了默,转向刑骋,挑起眉梢轻声发问:“不知刑少又是觉得她哪里不像?”
小筠咬了咬牙,自这个女人出现后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她上。
比她还像那个叫简希琳的人吗?大家都是第一次见刑少,这人却在那里挤眉弄眼,凭什么她就要沦为这个女人勾搭刑少的话题呢?
攀龙附凤的想法都要溢出来了,真以为自己长着张更像的脸就很特别?
小筠清了清嗓子,插话进去:“刑少,小筠也想知,这位姐妹哪里比我更像。”
汪宣听见两人发问,手自来熟地搭在希琳肩上,面好奇,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周围的人也听见了动静,台球和桌游也不打了,侧看过来。
他们纷纷揣测,这算什么?决战仿制品之巅?
“汪宣。”刑骋开口。
他的面容在光线下半明半暗,五官立冷沉。
他并不回话,而是看向汪宣,狭长的眼睛微眯,眼里没什么温度,话像是从角挤出来的。
“你想死吗?”
气氛低沉,周围都安静下来,背景音乐的鼓点声有节奏地动,如响鼓重锤般一下一下敲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武兴思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这荒诞的场面。
汪宣也有些不知所措,怎么武兴思和刑哥一副他把场面搞砸了的样子,他又犯了什么事吗?没有吧。
他不知该如何回答这冷沉的质问,此时的敲门声解救了他。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啤酒肚男人,他前挂着名牌,上面写明了他是澜岸天来的经理。
“各位爷。”他先恭敬地欠了欠,然后用一种为难的语气说:“很抱歉,我们会所确实有规定不让外来的陪侍入场。”
“不过请放心,我们的人同样十分专业。”他笑得脸上堆起褶子:“比如小筠,她之前是我们这里的老牌酒陪,如今侍应生也有两下子。”
经理抬,不经意间与小筠对视上,眼珠一转。
随后意有所指地继续推销:“这究竟谁更像都不是必要的,最难得的是人要听话,要会讨人欢心,某些方面功夫要好……”
希琳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今天是怎么了,遇见的奇人一个比一个好笑。
这笑声惹了经理的注意,他对着希琳,语调里带了两分警告说:“这行的该懂的规矩要遵守,生意抢到别人的地盘上……可是会遭报应的。”
“经理这可就冤枉我了。”希琳向后拨了拨发,一点没有被威胁的危机感:“并不是我想来的。”
那经理自然已经知了是武兴思带她进来的,重新用为难的目光看向武兴思,央求着他顾及着点场内的生意。
“看我什么?”
他武兴思招谁惹谁了,怎么偏偏和这种烂摊子沾上边?
他急忙撇清关系,摆手:“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这下经理和汪宣都愣住了,不是他带进来的,谁还会让不相干的女人走进这扇门?
“我让她来的。”沙发上的男人骤然开口。
他伸了伸修长的,比起刚刚隐忍怒火的语气,如今对她说得话堪称和缓又温柔。
“不是说要继续当女伴吗?和武兴思跑那么快什么?”
“换辆车坐坐,他车炫的。”
希琳越过众人走上前,半点不客气,就着他旁边的空位置坐下,拿起酒瓶自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
见他们如此熟稔,经理心下一惊,竟没想到事情朝这个方向发展。
从他知汪少指定小筠,而且小筠像某位贵人后他就生起了不同的想法。
他在会所里干的久,私下的腌臜事也听过见过不少,这些上层公子哥因为长得像谁谁谁而来玩的也不是没有。
他劝导小筠朝着勾搭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