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方向努力,不就是为了事成后捞一笔油水吗?
谁知……
经理抬眸,见希琳轻晃酒杯,半点不怯场,似乎笃定了刑少会纵容她。
谁知刑少居然已经找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他们的机遇到底差了一步。
“那……那倒是这位的福气。”他咬着牙认下了希琳的存在。
若是面对武兴思他还能央着人遵守会所的规矩,但面前这位开了口,他只能着鼻子认下。
他又安自己不打紧,能找第一个替代品就能找第二个,谁会嫌替代品多?
经理给小筠使了个眼色,小筠意会,面上的轻纵与嫉妒一变,眉目之间变得可亲起来。
小筠拿起酒瓶,接过希琳手中的酒杯替她倒上,笑着用羡慕的语气说:“姐妹你居然是刑少带过来的。”
“看来你确实要比我更像那位。”
希琳本以为自己听明白了,到现在反倒又迷糊起来。
那位?是在说她吗?
如此代称,不知的还以为她已经撒手人寰了,而且这语气搞得像她是什么不能在刑骋面前提的禁忌一般。
她挑明:“那位是在说简希琳吗?”
小筠眼快速颤了颤,受了惊吓,转而对刑骋慌慌张张开口:“刑,刑少,我并未有要提及那位的意思。”
她瞥向希琳,小声说:“你也太不懂事了。”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给人一种她最识大,她最懂事的感觉。
希琳嘶了一声,看不明白索不吱声了,环
往沙发靠背上一靠,好奇事情还能发展到如何地步。
小筠见她不接招,有些尴尬,她不闹起来怎么能衬托出自己的乖巧,又怎么方便将她下去。
于是小筠只有自说自话,朝刑骋卖乖:“刑少,还请您相信我,我知
自己的定位,绝不会像她一般言语不忌冒犯那位。”
刑骋看着她胡言乱语,眉心紧蹙,本就阴沉的脸更添了不悦,又透出几分烦扰。
未免太聒噪了些。
“汪宣,你找的人到底在演什么戏?”
汪宣在旁边也要看不下去了,他是不阻拦有人想投怀送抱,但不是不在意自己组的局里有人莫名其妙发疯。
他上前拽小筠,语气里也暗警告:“你在说些什么?”
小筠被拽开,嘴上不停说:“刑少,我虽比不得这位姐妹与您的心上人长得像,但也知
您和那位简小姐情比金坚,不是我们可以妄议的!”
几乎所有人都怔愣住。
汪宣连忙呵斥:“你乱说什么!”
“刑哥,我错了。”他额角出细密的汗:“她也不知什么时候理解错了,我
本不知
!”
开什么玩笑,刑哥要是和简小姐情比金坚那婚事不早定下来了,这两人关系怕是和陌生人差不多。
他找小筠只是因为纯粹觉得稀奇便让大家一起看看,鬼知她居然会误会,还张着嘴乱说!
“刑少,我是真的仰慕您,您就给我个机会……”小筠见汪宣要赶她,想抓住最后一为自己争求机会。
“噗”的一声,希琳终于憋不住了,笑出声来。
她侧目瞧见刑骋已经黑如碳色的脸,笑声更加不可遏制,希琳饶有兴致地戳了戳刑骋紧绷的脸,这在旁人看来是找死的动作她起来尤为
畅。
“心上人?”希琳眼眸中满是兴味十足:“我怎么不知啊?”
见他那线条清晰的下颚线绷得更紧了,明明红的薄
抿到发白。
“刑少爷。”她贴着刑骋的耳朵,用仅二人能听见的音量说:“原来我在称自己是枕边风时,你也我叫心上人?”
刑骋扯了扯嘴角,笑肉不笑:“情比金坚……呵。”
“简小姐想和我订婚,听见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高兴。”希琳当着众人的面往他上靠了靠,仰
咧嘴
出甜蜜的微笑:“我当然高兴啊。”
他们两人话说得小声,但凭借希琳往刑骋上贴,刑骋却不推开就能看出他们关系不一般。
汪宣更慌张了,这难是刑哥的新欢吗?
不不不,新欢这个词用的不恰当,刑哥不是个随便的人,所以这应该是未来嫂子。
让嫂子听到别人乱说刑哥与别人情比金坚……
汪宣倒一口凉气:“那个……嫂嫂,刚刚的胡话你千万别听进去,和简小姐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