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布鲁斯完全可以看清席勒垂下的眼睫间氤氲的水汽。

        席勒用力着气，这样的混乱呼令他在这场小小的战役中率先落败，他的氧气被消耗一空――因为他总是不自觉地屏气来对抗的快感，但事实却是，他的在缺氧的浪中更加感，布鲁斯盯着席勒的状态，在分开的瞬间，按上了另一个按钮。

        骤然进入肺的氧气伴随着电击般的巨大快感一同到来，令承受者的大脑近乎一片空白，宽松的浴袍并不能阻拦快感的释放，溅而出的白色也并非意料之外。

        星星点点的白色落在蝙蝠侠的黑色战衣上，尤为明显，席勒半趴在桌子上，着气，他的浴袍下面濡了一小片。布鲁斯拿起酒瓶，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他现在也觉得不太妙，他的子在绷紧，但他暂时还不能它。

        “谁输了？”他对席勒说。后者瞟了一眼黑色背景上的白点，闭上眼睛，低声说：“卑鄙无耻。”

        布鲁斯拉着席勒的手臂，挂在自己脖子上，双手穿过席勒的膝弯和腋下，将他抱起来，席勒侧过脸去，不理他。

        当席勒被放在床上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氤氲的水汽消失了，他盯着布鲁斯：“我从来没有想到，蝙蝠侠是一个只在乎结果的人。”

        布鲁斯也不抬地解开席勒的睡衣带子：“只是对您这样。”

        他感觉席勒被微妙地取悦到了，这是他惯用的伎俩。他原以为，以这位教授的魅力，应当不缺少爱，然而，有些出乎意料的是，席勒并不是很擅长接受爱。

        因此，真挚的甜言蜜语成为了布鲁斯在一点儿小出格之后惯常的讨好伎俩。

        在灯光下，席勒刚刚经历快感折磨的肤浮现出薄薄血色，一些晶莹的汗珠自孔渗出，布鲁斯着手套的手掌在他的教授的上游走。

        革与肤相接，带来独特的觉。席勒皱起眉，伸手推开布鲁斯的手，却被后者按住手腕。

        “又要像上次一样，把我绑起来？”席勒说，但他挑起眉，并不畏惧这些。哪怕上一次布鲁斯把他捆起来，用和蝙蝠侠近人类极限的素质几乎把不用灰雾的席勒弄到昏迷。

        布鲁斯摇了摇：“没有必要。”他上次得很过分，但他知他的教授从不在意这些，他是如此的傲慢，以至于完全不肯求饶或是示弱。

        可他偏偏想他低。

        布鲁斯拿起那个遥控，席勒的灰色眼睛略微睁大了一些，清晰地倒映出他的影。